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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和平:在冷领域做热学问

1998-12-02 来源:中华读书报 □本报记者 于静 我有话说

敦煌学在中国,本就是个仅有三、四百名研究人员的寂寞之学,而敦煌书仪、敦煌学史更是敦煌学中的小分支领域,更缺乏关注。受教于周一良先生多年的赵和平,却选择在这个领域里倾注自己的学术热情。多年的努力使他终于成为新一代敦煌学者中的一流专家。

作为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大学生,赵和平骄傲地进入了北大历史系。北大浓厚的学术气氛和11年文革造成的学知渴求,使他分外珍惜时间。在四年的本科和三年的研究生生活中,他几乎没有浪费一点儿“业余”时间,甚至在读研究生时未休过一次寒暑假。赵和平的热情来源于对敦煌学研究现状的担忧。中国的敦煌学水平在50年代一直处于世界领先水平,然而,在停顿20年后,日本京都大学著名教授藤枝晃1980年到南开大学时,说出的“敦煌在中国,敦煌学在日本”的话,深深刺痛了每个敦煌学研究者的心。他说的是事实,唯其是事实而更让人心痛。季羡林先生在此之后提出的“敦煌学在世界”,鼓舞和激励了赵和平这样的中青年学者,为中国敦煌学赶上世界水平而努力。

先在微缩胶卷中选出资料,洗成照片,再将照片上的文字转录为今天的文字。在归类、拼接、排列之后,再选择同类文献中清楚完全的写成定本,最后才是对这些文献进行专题研究。十几年的时间,赵和平和同事们从几万件敦煌文献中找出了一百多份书仪类文献,经整理归纳成四十八种。《敦煌写本书仪研究》《敦煌表状笺启书仪辑较》《唐五代书仪研究》陆续出版。海内外学者一致赞誉,认为这些著作“开辟了敦煌学研究的新领域,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。”作为中国人为敦煌学做出这样的贡献,赵和平尤为自豪。

先后师从于陈寅恪先生嫡传弟子之一的王永兴教授、张广达教授、周一良教授的赵和平,认为自己从这些前辈学者身上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,不仅是治学态度,更是做人的态度。敦煌学研究涉及各门学科,研究者不仅要有良好的基础,还要有耐心,默默地沉下心来做研究的精神。

赵和平认为,敦煌学研究的回报值极高,这个回报值,并非指物质、声名上的回报,而是说当他在敦煌学小分支上达到一定的学术高度后,对此以外的东西也就具有了能力和基础。这是一个人格修炼的过程。研究敦煌学就是一种文化的浸泡,研究敦煌学的过程,是一个学问和人的境界同时提高的过程。

赵和平非常赞同冯骥才先生提出的“人类的敦煌”的观点。吸取外来文化变成自己的文化,民族文化才会更有生命力。年逾五十的赵和平最看重的是追求过程本身,反对人文科学的功利主义目的。因而,在预计明年完成《敦煌学史》之后,他想回到中国历史、更偏重文化史的研究上,利用在敦煌学研究中积累的经验和方法,开辟新的研究领域。敦煌学在中国,本就是个仅有三、四百名研究人员的寂寞之学,而敦煌书仪、敦煌学史更是敦煌学中的小分支领域,更缺乏关注。受教于周一良先生多年的赵和平,却选择在这个领域里倾注自己的学术热情。多年的努力使他终于成为新一代敦煌学者中的一流专家。

作为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大学生,赵和平骄傲地进入了北大历史系。北大浓厚的学术气氛和11年文革造成的学知渴求,使他分外珍惜时间。在四年的本科和三年的研究生生活中,他几乎没有浪费一点儿“业余”时间,甚至在读研究生时未休过一次寒暑假。赵和平的热情来源于对敦煌学研究现状的担忧。中国的敦煌学水平在50年代一直处于世界领先水平,然而,在停顿20年后,日本京都大学著名教授藤枝晃1980年到南开大学时,说出的“敦煌在中国,敦煌学在日本”的话,深深刺痛了每个敦煌学研究者的心。他说的是事实,唯其是事实而更让人心痛。季羡林先生在此之后提出的“敦煌学在世界”,鼓舞和激励了赵和平这样的中青年学者,为中国敦煌学赶上世界水平而努力。

先在微缩胶卷中选出资料,洗成照片,再将照片上的文字转录为今天的文字。在归类、拼接、排列之后,再选择同类文献中清楚完全的写成定本,最后才是对这些文献进行专题研究。十几年的时间,赵和平和同事们从几万件敦煌文献中找出了一百多份书仪类文献,经整理归纳成四十八种。《敦煌写本书仪研究》《敦煌表状笺启书仪辑较》《唐五代书仪研究》陆续出版。海内外学者一致赞誉,认为这些著作“开辟了敦煌学研究的新领域,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。”作为中国人为敦煌学做出这样的贡献,赵和平尤为自豪。

先后师从于陈寅恪先生嫡传弟子之一的王永兴教授、张广达教授、周一良教授的赵和平,认为自己从这些前辈学者身上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,不仅是治学态度,更是做人的态度。敦煌学研究涉及各门学科,研究者不仅要有良好的基础,还要有耐心,默默地沉下心来做研究的精神。

赵和平认为,敦煌学研究的回报值极高,这个回报值,并非指物质、声名上的回报,而是说当他在敦煌学小分支上达到一定的学术高度后,对此以外的东西也就具有了能力和基础。这是一个人格修炼的过程。研究敦煌学就是一种文化的浸泡,研究敦煌学的过程,是一个学问和人的境界同时提高的过程。

赵和平非常赞同冯骥才先生提出的“人类的敦煌”的观点。吸取外来文化变成自己的文化,民族文化才会更有生命力。年逾五十的赵和平最看重的是追求过程本身,反对人文科学的功利主义目的。因而,在预计明年完成《敦煌学史》之后,他想回到中国历史、更偏重文化史的研究上,利用在敦煌学研究中积累的经验和方法,开辟新的研究领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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